獨一無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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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一無二
“這是家主叫我給您送來的。”
方鶴天拿著手裏的牌子，低頭看上面的文字：“聽說你們家主新開了個玲瓏閣，便是這個？這東西有什麽用？”
“回方家主，這牌子是玲瓏閣的入場牌，只有拿著它，才能去玲瓏閣的二樓和三樓購買。”王遠認真說道。
“哦？”方鶴天來了興趣，“只有拿著它，才能去玲瓏閣的二三樓？”
王遠點頭：“是。”
“那除了我之外，還有誰有這個牌子？”方鶴天問道。
“目前只有跟著我們家主一同從寧城過來的諸位家主和管事有這個牌子，”王遠說道，“家主說了，二三樓東西貴重，只能請有能力的客人上樓。”
“好一個有能力的客人，”方鶴天笑道，“那我就收下這個它了，對了，玲瓏閣什麽時候開業？”
王遠擡頭：“明日。”
方鶴天略微思索片刻，便點了頭：“明日我一定前往。”
王遠拱了拱手，轉身離開。
方鶴天站在原地，顛了顛手裏寫著“玲瓏閣”的牌子，這牌子有點重量，似乎是鐵制品，又似乎不是，整體是銀白色，觸感順滑，上面的文字和花紋都格外精致。
但這些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這牌子上的字並非是“玲瓏閣”，而是“玲瓏閣”，這樣的字，除了她之外，也不會有人用，果真是獨一無二。
“來人。”
“家主。”
“去請一支舞龍舞獅隊，明日一早，去玲瓏閣外慶祝開業。”
“是，家主。”
方鶴天轉身回屋，將手上的牌子仔細放好，不管這玲瓏閣是什麽情況，既然是江諾特地叫人送來的東西，他肯定會好好收著。
這一日，除了方鶴天之外，確實所有跟著來此的家主和管事都收到了江諾叫人送去的牌子。
他們沒有方鶴天這樣大的手筆，也還是讓人特地去準備了禮物，第二天一大早更是早早起來，到了玲瓏閣鋪子外。
“那裏便是玲瓏閣？”
程家主和馮家主兩人站在一起，目光不約而同落在不遠處的牌子上。
“這樣的字倒是簡單好寫。”
“除了她，旁人可不敢用這樣的字，商人便是不能科舉，也不會叫人認為自己沒有文化。”
“那也是她有實力，才敢這麽做，實力強大的人，不管做什麽，便是沒有道理，旁人也會認為她有道理。”
兩人說著，卻沒有靠近，而是依然看著並沒有被揭露下來的長布。
客人們陸續過來，三三兩兩站在一旁說話。
過了一會兒，又有舞龍舞獅隊過來。
“江姑娘請的？”
“方家主請的。”
“怪不得，我說這樣出風頭，好像不是江姑娘的作風。”
“確實，這樣的風格，與方家一貫的作風相符。”
說話間，幾人對視一眼，在方鶴天出現的時候，紛紛帶著笑看過去。
江諾的馬車來的晚了些，她原本也沒打算太早開業，只是沒想到客人們反而來的比她這個主人還要早。
“我來晚了，抱歉。”
“哪裏，是我們想要早早過來看江姑娘的玲瓏閣長什麽樣，這才來的早了些，如今江姑娘來了，可否讓我們看看這玲瓏閣的真面目？”
“自然。”江諾點了頭，看向王遠。
期間，她向方家主謝過他請的舞龍舞獅隊。
而王遠得到示意，走到鋪子面前，伸手拽住了覆蓋著整個鋪子的長布。
客人們眼底都帶著笑，似乎對玲瓏閣很是期待，只是從他們的神態可以看出，哪怕期待，也並沒有期待太多。
直到覆蓋鋪子的長布被王遠扯下來。
“哇！”
“天吶，這是什麽東西？”
“我居然能看到三樓裏面的模樣？”
“這好像是傳說中價格特別貴的琉璃，這東家也太厲害了，居然用一整面琉璃當窗戶！”
“這就是琉璃嗎？我以前只聽說有錢人花好多錢買琉璃杯，從來沒見過，沒想到我這輩子還有見到琉璃的一天。”
“我要去叫我家裏人也來看看，這可是琉璃。”
“我也一起。”
“好漂亮啊！！！”
最先發出驚嘆話語的是不遠處圍觀的百姓，對於從未見過的東西，百姓心底的激動可想而知。
而在那些家主和管事眼裏，眼前這一幕給他們帶去的又是另外的想法。
他們一早就知道江諾手裏有琉璃，但怎麽也沒想到她手裏的琉璃居然能達到制作窗戶的地步。
彼此對視時，他們甚至能看到對方眼裏同樣的震驚。
“諸位裏邊請吧，”江諾微笑轉身，“若是感興趣的話，可以去二樓和三樓看看，不僅能看鋪子裏的東西，還能透過窗戶，看看外面的風景。”
幾人再次對視，先後回話。
“自然，江姑娘的鋪子開業，我們一定會捧場。”
“我還真想要看看江姑娘這玲瓏閣，到底在賣什麽好東西。”
“請請請，大家一起進裏邊吧。”
客氣之間，一行人自動排好了先後順序，往鋪子裏走去。
江諾站在前面，主動說道：“諸位昨日應該拿到了玲瓏閣的牌子，目前二三樓都只面向拿了牌子的客人開放，往後再要來，還要麻煩諸位主動出示牌子。”
“自然。”
“一定一定，江姑娘的玲瓏閣裝的這樣好，確實不能隨便什麽人都能上來。”
“是啊，剛才在一樓我看了，就算是一樓售賣的琉璃杯，價格也不便宜，二三樓的東西只會更昂貴，隨意讓人上樓，便是損毀一樣貨物，都會叫人心痛不已。”
說話間，一行人已經到了二樓。
二樓窗戶邊也是幾乎一整面的玻璃窗，從窗戶看出去，還能看到不遠處太陽和水面相映襯的模樣，讓人忍不住為之駐足。
自然，也有人悄悄地看向不遠處的櫃臺。
櫃臺也是透明的，透過玻璃櫃，可以清晰看向裏面放著的東西，以及價位表。
“三樓我們就先不上去了。”
“是啊，諸位先上三樓看吧，我們在二樓看看風景。”
其中一些人自覺留在二樓，江諾則帶著剩下的人往三樓走去。
三樓的窗戶看出去的風景比二樓還要更好一些。
這也是江諾第一次透過這樣的大玻璃窗看外面的景色，或許是因為中間有玻璃窗隔絕，這樣看過去，外面的風景還帶了幾分朦朧感，似乎尋常的風景都變得與眾不同了一些。
“真好看。”
“是啊，沒想到透過這樣的窗戶看出去，是這樣的感覺。”
“江姑娘還真是找了個好位置，尋常的位置即便是安了這樣的窗戶，也不會有這樣的效果。”
“是，這鋪子的位置當真是極好。”
看過風景，眾人的目光紛紛落在邊上的櫃臺上。
這一看，也看出了東西。
“這……可是時鐘？”
“算是時鐘，但嚴格來說，它們叫手表。”江諾打開玻璃櫃，取了一只比較小巧的手表，戴在她自己的手腕上，扣上後，送到眾人眼前。
她人小，手腕也小，哪怕是小巧的手表戴在她手腕上，也會顯得有點大。
但眼前這些人將註意力放在這件事上。
“江姑娘，方某可否一試？”方鶴天躍躍欲試。
三樓這邊的手表價格雖然昂貴，但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麽。
江諾點頭，看向一旁守著的方七。
方七點頭，擡手示意：“請選擇一款。”
方鶴天四下看了看，最終選擇了一款價值一千兩的金色手表。
方七從櫃子裏取出手表，戴在他的手腕上。
作為成年人，手表是有合適且對應的長度的。
手表扣在方家主的手腕上，大小剛剛好，他如今只需要一擡手，便可以看到手腕上顯示的時間。
“如何？”他伸出手，面向眾人。
“好！”
“確實好，這手表實在是襯方家主，尺寸也剛剛好。”
“這手表在鋪子裏可只有這麽一只，也算是獨一無二吧，這樣一來，方家主以後即便是出門在外，也可以時刻了解到當下的時辰了。”
“這手表比時鐘方便，時鐘雖然也好，卻需要在固定的地方使用，不能隨身攜帶，如今有了這手表，往後做生意，便不用再看天色了。”
“是啊，以前我們看時辰，大多需要看天色，這手表，我都想要買一只了，只是一千兩一只確實還是貴了些，不知道有沒有便宜點的？”
“邊上不是有嗎？我也來看看。”
三樓放了不少手表，最貴的不是方家主手裏一千兩的手表，而是一萬兩的手表。
只是那手表放在高處，方家主都舍不得買，別人更舍不得。
眼下這些手表只是款式不一，並不是真正的獨一無二，這些家主和管事自然是發揮生意人的本性，選擇“物美價廉”的款式。
“這是機械手表，”江諾解釋道，“未來可能會有時間差異，但只需要按著這裏……”
江諾拿著手表，給眾人介紹如何調整指針。
對此，這些人都不甚在意。
“不過是幾分幾秒的差距，何需調整？”
“是啊，除非差異極大，否則又能有什麽關系呢？”
“不過這樣的設計確實是好，沒想到時間居然也能調整。”
“今日來到江姑娘的玲瓏閣，我們可都見了世面。”
眾人說話之間，方鶴天終於下定決心，放下帶著手表的手腕，轉頭叫人拿出銀票。
玲瓏閣開業後的第一單生意。
整整一千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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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家主叫我給您送來的。”
方鶴天拿著手裏的牌子，低頭看上面的文字：“聽說你們家主新開了個玲瓏閣，便是這個？這東西有什麽用？”
“回方家主，這牌子是玲瓏閣的入場牌，只有拿著它，才能去玲瓏閣的二樓和三樓購買。”王遠認真說道。
“哦？”方鶴天來了興趣，“只有拿著它，才能去玲瓏閣的二三樓？”
王遠點頭：“是。”
“那除了我之外，還有誰有這個牌子？”方鶴天問道。
“目前只有跟著我們家主一同從寧城過來的諸位家主和管事有這個牌子，”王遠說道，“家主說了，二三樓東西貴重，只能請有能力的客人上樓。”
“好一個有能力的客人，”方鶴天笑道，“那我就收下這個它了，對了，玲瓏閣什麽時候開業？”
王遠擡頭：“明日。”
方鶴天略微思索片刻，便點了頭：“明日我一定前往。”
王遠拱了拱手，轉身離開。
方鶴天站在原地，顛了顛手裏寫著“玲瓏閣”的牌子，這牌子有點重量，似乎是鐵制品，又似乎不是，整體是銀白色，觸感順滑，上面的文字和花紋都格外精致。
但這些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這牌子上的字並非是“玲瓏閣”，而是“玲瓏閣”，這樣的字，除了她之外，也不會有人用，果真是獨一無二。
“來人。”
“家主。”
“去請一支舞龍舞獅隊，明日一早，去玲瓏閣外慶祝開業。”
“是，家主。”
方鶴天轉身回屋，將手上的牌子仔細放好，不管這玲瓏閣是什麽情況，既然是江諾特地叫人送來的東西，他肯定會好好收著。
這一日，除了方鶴天之外，確實所有跟著來此的家主和管事都收到了江諾叫人送去的牌子。
他們沒有方鶴天這樣大的手筆，也還是讓人特地去準備了禮物，第二天一大早更是早早起來，到了玲瓏閣鋪子外。
“那裏便是玲瓏閣？”
程家主和馮家主兩人站在一起，目光不約而同落在不遠處的牌子上。
“這樣的字倒是簡單好寫。”
“除了她，旁人可不敢用這樣的字，商人便是不能科舉，也不會叫人認為自己沒有文化。”
“那也是她有實力，才敢這麽做，實力強大的人，不管做什麽，便是沒有道理，旁人也會認為她有道理。”
兩人說著，卻沒有靠近，而是依然看著並沒有被揭露下來的長布。
客人們陸續過來，三三兩兩站在一旁說話。
過了一會兒，又有舞龍舞獅隊過來。
“江姑娘請的？”
“方家主請的。”
“怪不得，我說這樣出風頭，好像不是江姑娘的作風。”
“確實，這樣的風格，與方家一貫的作風相符。”
說話間，幾人對視一眼，在方鶴天出現的時候，紛紛帶著笑看過去。
江諾的馬車來的晚了些，她原本也沒打算太早開業，只是沒想到客人們反而來的比她這個主人還要早。
“我來晚了，抱歉。”
“哪裏，是我們想要早早過來看江姑娘的玲瓏閣長什麽樣，這才來的早了些，如今江姑娘來了，可否讓我們看看這玲瓏閣的真面目？”
“自然。”江諾點了頭，看向王遠。
期間，她向方家主謝過他請的舞龍舞獅隊。
而王遠得到示意，走到鋪子面前，伸手拽住了覆蓋著整個鋪子的長布。
客人們眼底都帶著笑，似乎對玲瓏閣很是期待，只是從他們的神態可以看出，哪怕期待，也並沒有期待太多。
直到覆蓋鋪子的長布被王遠扯下來。
“哇！”
“天吶，這是什麽東西？”
“我居然能看到三樓裏面的模樣？”
“這好像是傳說中價格特別貴的琉璃，這東家也太厲害了，居然用一整面琉璃當窗戶！”
“這就是琉璃嗎？我以前只聽說有錢人花好多錢買琉璃杯，從來沒見過，沒想到我這輩子還有見到琉璃的一天。”
“我要去叫我家裏人也來看看，這可是琉璃。”
“我也一起。”
“好漂亮啊！！！”
最先發出驚嘆話語的是不遠處圍觀的百姓，對於從未見過的東西，百姓心底的激動可想而知。
而在那些家主和管事眼裏，眼前這一幕給他們帶去的又是另外的想法。
他們一早就知道江諾手裏有琉璃，但怎麽也沒想到她手裏的琉璃居然能達到制作窗戶的地步。
彼此對視時，他們甚至能看到對方眼裏同樣的震驚。
“諸位裏邊請吧，”江諾微笑轉身，“若是感興趣的話，可以去二樓和三樓看看，不僅能看鋪子裏的東西，還能透過窗戶，看看外面的風景。”
幾人再次對視，先後回話。
“自然，江姑娘的鋪子開業，我們一定會捧場。”
“我還真想要看看江姑娘這玲瓏閣，到底在賣什麽好東西。”
“請請請，大家一起進裏邊吧。”
客氣之間，一行人自動排好了先後順序，往鋪子裏走去。
江諾站在前面，主動說道：“諸位昨日應該拿到了玲瓏閣的牌子，目前二三樓都只面向拿了牌子的客人開放，往後再要來，還要麻煩諸位主動出示牌子。”
“自然。”
“一定一定，江姑娘的玲瓏閣裝的這樣好，確實不能隨便什麽人都能上來。”
“是啊，剛才在一樓我看了，就算是一樓售賣的琉璃杯，價格也不便宜，二三樓的東西只會更昂貴，隨意讓人上樓，便是損毀一樣貨物，都會叫人心痛不已。”
說話間，一行人已經到了二樓。
二樓窗戶邊也是幾乎一整面的玻璃窗，從窗戶看出去，還能看到不遠處太陽和水面相映襯的模樣，讓人忍不住為之駐足。
自然，也有人悄悄地看向不遠處的櫃臺。
櫃臺也是透明的，透過玻璃櫃，可以清晰看向裏面放著的東西，以及價位表。
“三樓我們就先不上去了。”
“是啊，諸位先上三樓看吧，我們在二樓看看風景。”
其中一些人自覺留在二樓，江諾則帶著剩下的人往三樓走去。
三樓的窗戶看出去的風景比二樓還要更好一些。
這也是江諾第一次透過這樣的大玻璃窗看外面的景色，或許是因為中間有玻璃窗隔絕，這樣看過去，外面的風景還帶了幾分朦朧感，似乎尋常的風景都變得與眾不同了一些。
“真好看。”
“是啊，沒想到透過這樣的窗戶看出去，是這樣的感覺。”
“江姑娘還真是找了個好位置，尋常的位置即便是安了這樣的窗戶，也不會有這樣的效果。”
“是，這鋪子的位置當真是極好。”
看過風景，眾人的目光紛紛落在邊上的櫃臺上。
這一看，也看出了東西。
“這……可是時鐘？”
“算是時鐘，但嚴格來說，它們叫手表。”江諾打開玻璃櫃，取了一只比較小巧的手表，戴在她自己的手腕上，扣上後，送到眾人眼前。
她人小，手腕也小，哪怕是小巧的手表戴在她手腕上，也會顯得有點大。
但眼前這些人將註意力放在這件事上。
“江姑娘，方某可否一試？”方鶴天躍躍欲試。
三樓這邊的手表價格雖然昂貴，但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麽。
江諾點頭，看向一旁守著的方七。
方七點頭，擡手示意：“請選擇一款。”
方鶴天四下看了看，最終選擇了一款價值一千兩的金色手表。
方七從櫃子裏取出手表，戴在他的手腕上。
作為成年人，手表是有合適且對應的長度的。
手表扣在方家主的手腕上，大小剛剛好，他如今只需要一擡手，便可以看到手腕上顯示的時間。
“如何？”他伸出手，面向眾人。
“好！”
“確實好，這手表實在是襯方家主，尺寸也剛剛好。”
“這手表在鋪子裏可只有這麽一只，也算是獨一無二吧，這樣一來，方家主以後即便是出門在外，也可以時刻了解到當下的時辰了。”
“這手表比時鐘方便，時鐘雖然也好，卻需要在固定的地方使用，不能隨身攜帶，如今有了這手表，往後做生意，便不用再看天色了。”
“是啊，以前我們看時辰，大多需要看天色，這手表，我都想要買一只了，只是一千兩一只確實還是貴了些，不知道有沒有便宜點的？”
“邊上不是有嗎？我也來看看。”
三樓放了不少手表，最貴的不是方家主手裏一千兩的手表，而是一萬兩的手表。
只是那手表放在高處，方家主都舍不得買，別人更舍不得。
眼下這些手表只是款式不一，並不是真正的獨一無二，這些家主和管事自然是發揮生意人的本性，選擇“物美價廉”的款式。
“這是機械手表，”江諾解釋道，“未來可能會有時間差異，但只需要按著這裏……”
江諾拿著手表，給眾人介紹如何調整指針。
對此，這些人都不甚在意。
“不過是幾分幾秒的差距，何需調整？”
“是啊，除非差異極大，否則又能有什麽關系呢？”
“不過這樣的設計確實是好，沒想到時間居然也能調整。”
“今日來到江姑娘的玲瓏閣，我們可都見了世面。”
眾人說話之間，方鶴天終於下定決心，放下帶著手表的手腕，轉頭叫人拿出銀票。
玲瓏閣開業後的第一單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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